第(1/3)页 江拾月切身体会了一把什么叫“祸从口出”。 挨了打不说,还被陈山河折腾到奄奄一息。 陈山河餍足之后,非要拉着浑身无力奄奄一息的江拾月“谈心”。 “陈山河,你是不是想死?”江拾月张嘴咬陈山河。 陈山河低声笑笑,任江拾月咬。 她现在整个人都没力气,包括牙。 “问你个事儿。”陈山河抬手,顺着江拾月的头顶往下,来回摸她的头发。 江拾月这人无论换不换芯子都爱美,只是一个没底线一个有底线。 一头头发养的又黑又亮跟黑绸缎似的,手感很好。 江拾月连点头的力气都没有,跟奶猫似的哼哼了声,不知道是同意还是抗议。 陈山河自顾自开口:“你用人有什么要求吗?体力和脑力分开用行不行?” 江拾月被这个问题勾出了几分兴趣,努力睁开眼,侧过头问他:“什么意思?” “我有很多战友。我是退伍的。像你见过的李刚他们。” 江拾月又闭上眼,“他们不是都来帮我了?” 每一个人干活都是独当一面的好手,就是不太适合勾心斗角做业务。 “我说的不是他们。李刚他们属于有文化还有体力的,当初肯定优先推荐给你。但是我还有很多其他退伍或者转业的战友。这些战友正常退伍的多数没什么文化只能干苦力。但是我还有一部分战友是因伤退役。他们有文化,脑子灵,还年轻。只是……” 陈山河顿了顿,把话说完,“他们都是残疾人。” 江拾月又清醒了几分,眨眨眼,明白过来陈山河的意思。 之前江拾月在大院跟嫂子们聊天的时候也听过一嘴。 这年代当兵的实在太多,国内经济条件又有限,哪怕因伤退役的得到的补助也很有限。 偏偏他们还是家里的顶梁柱,家里的日子很难过。 自打江拾月变成富婆后,陈山河的薪水大都汇给了那些家庭困难的战友。 江拾月也会定期捐助。 “你的意思是让他们来给我打工?” 陈山河点头。 江拾月坐起身,跟陈山河一样靠在床头上,想了想,“也不是不行。有些人是腿伤了,坐办公室不会受影响。其他像伤了胳膊或者伤了眼睛的……” 不太好安排。 “能帮一部分是一部分。” 江拾月点头,“可以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