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既然是最后一面,那还是让她在自己的记忆中,留下一个比较好的吧。 毕竟他不想让自己的女神,给自己的最后印象是那么狼狈。 “听好了,今天的事,哪儿也不能说。”他面色铁青地说,“谁也不能告诉,如果你说漏了嘴,你就等着被打断腿吧!” “是的徐少。”男生说。 “如果被柳家或者陆家知道这事跟我们有关,到时候撒火撒到我们头上,你就知道什么叫没好果子吃。”徐大少再次强调。 男生连忙点头:“我懂的,我懂的。” 玛莎拉蒂在道路上奔驰着,徐浩宇的脸颊上滑落一颗泪水。 “妈的!”他一巴掌捶在方向盘上,吓了旁边的男生一跳。 徐浩宇吸了吸鼻子,说:“他妈的,那个瘪三,要不是这家伙这么彪,怎么会把这事闹成这样呢?” 天文社男生声音悠悠道:“这世上总有些人,以一种你想象不到的方式愚蠢。” “柳如影怎么会看上这种人?”徐大少满脸难受,“女人的想法真的有时候难以理解。不过她也为自己的选择付出了代价,就是这代价太沉重了点。” …… “我已经想好等会儿要怎么安排你们了。”花姐说。 她盯着陈涯和柳如影的脸,似乎是一条毒蛇,正在审视自己的猎物。 她的目光就像蛇信子一样,舔舐着两人的脸。 “待会儿,你们每人抽对方一百巴掌,”花姐说,“看谁扇得用力。谁要是不用力,接下来就得继续挨惩罚。” 坐在下面的平头男说:“花姐,不太合理,这男的力气大,肯定会更用力。” “不急,不管他有多用力,都逃不了惩罚。”花姐狞笑着说,“你们还记得‘滚瓜落’吗?我看看他骨头有多硬,能够承几个人的重量。” 所谓“滚瓜落”,就是把人装在麻袋里,其他人往上面跳。 一般被跳几下,麻袋里的人就该奄奄一息了。 更加进阶版的是站在桌子上往上压。 凡是挨了这么一套的人,要能活下来,头脑都会变得不大对劲。 因为这种刑罚对于受刑者来说,极端恐怖。 “他不是能打吗?给他手给他折了,看他还动不动手。”平头男继续拱火。 “不,”花姐说,“我要一根、一根、一根地拽着他的手指。” “挑指甲,断脚筋,断子绝孙脚,花姐您要是动手累了,咱们兄弟们都愿意代劳,”平头男说,“保证让他在不死的前提下,遭最大的罪。” 听着这些人的话,柳如影脸上表情变幻。 本来她已经说服自己,给自己做好了万般心理建设,但是现在自己的肩膀还是止不住地发抖。 而且,她想尿尿。 但是她又不敢说。 她恨不得屏住呼吸,抹消自己的存在,让所有人都注意不到自己。 “幻想完了没?”陈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表,“你们还能幻想的时间不多了。” 平头男笑骂道:“妈了个巴子的,这家伙根本不知道虎哥的手段。” “虎哥来了,要是知道他这么动了自己的女人,只怕他下半辈子都只能跪着走路了。”旁边另一个小弟阴恻恻地说道。 话音未落,包厢的门“呼”地被推开了。 几个戴墨镜的男人簇拥着一个矮胖的男子走了进来。 “老裴!” 花姐“嚯”地站了起来,情绪有几分激动,眼泪忽然涌了出来。 “虎哥!” 房间里的两个小弟站得笔挺,恨不得跟男人敬礼。 而在房间外,花姐带来的那些小弟们,都靠着墙根笔直站着,双手齐刷刷背在身后。 “那小子完了。” 唇环男小声跟旁边的人说。 他的目光看向房间内,舔了舔破了皮的嘴唇,心中有种大仇将报的快感。 “谁说不是呢?”旁边的人看向室内,眼神里满是看隔岸观火的乐子人表情。 “那小子还满脸不在乎呢,我真想看看,等到过会儿,他会变成什么表情。”说话的人舔了舔嘴唇,“我已经迫不及待了。” “老裴,”花姐盯着来人,脸色如同寒霜,手指着旁边的陈涯,“我要你马上,就让这个家伙知道,他到底惹了谁!” 来人看了看花姐,在看到她尚且湿漉漉的头发后,眼睛微微一眯,闪烁出几道寒光,接着转向了陈涯。 但是在看清陈涯长相后,身体又是一顿,似乎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 陈涯手一甩,把吃剩的花生壳扔回桌上。 花生壳轻轻落在那堆小山上,形成了一个山尖尖。 裴虎咽了一口唾沫。 本来是气势汹汹而来,但看到陈涯后,不知道为什么,他突然间词穷了。 “老裴!”花姐的声音高亢,“你还等什么?你说句话啊!” “虎哥,这家伙不仅侮辱花姐,还瞧不起您,仗着有几分蛮力,挟持了花姐,大家都不敢动手,就等着您来给他点颜色瞧瞧。”平头男说。 裴虎看向陈涯,脸上的表情却让人有点看不懂。 “虎子,”陈涯看着裴虎,表情似笑非笑,“现在的你,不好见啊。” 听到“虎子”这个熟悉的称呼,裴虎如遭雷击。 他多少年没被这么叫过了。 “您、您……” 裴虎嘴里干巴巴的,好半天,才挤出一句囫囵话来: “您老人家,怎么回京城啦?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?” 说完,他弓着腰,快步走上来,在陈涯面前鞠躬,声音里还有几分激动,道: “陈总!” 旁边花姐急了,脖子都红了,说:“老裴你怎么回事?我让你教训人,你在说什么……” 她话还没收完,就被裴虎呼了一巴掌。 “你给老子闭嘴!” 忽然挨了一巴掌,花姐站在原地,瞪大了眼睛。 /131/131535/31187211.html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