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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走道里，还有许多扛着摄相机的摄影师和记者。

    “怎么还不开始？”

    林渊见戚晓红从后台过来，等她坐下后，低声问道。

    他坐在前排的嘉宾席，左右都是海棠的几位高管，大多都是东师大的学生。

    “在等省里的领导，一会就到！”

    戚晓红翻了翻白眼，觉着无趣，就一个简单的投资合作签署会，硬生生被搞成新闻宣传会和演讲会。

    “林总，来，给你们来几张！”

    海棠摄影部门主管聂青正走过来，手里举着单反，招呼起来。

    戚晓红赶紧调整坐姿，露出一副淑女的笑容。

    如果不了解她的性格，当真被这副姿态给忽悠到。

    “聂主管，给几个漂亮的姑娘多拍几张！咱这不上境，就别拍了！”林渊挥手制止。

    “只有美女，没有帅哥怎么行？林总这么帅……”

    聂青也是海棠的小股东，对于林渊非常客气，话语中都是一个劲地勐夸。

    几个人的聊天，吸来周边人的注视。

    见林渊不喜欢热闹，他也坐下来，小声聊起来。

    好在签署仪式已经开始，领导和海棠的代表出席。

    顾文文走上主席台上，望着台下的老师和学弟学妹们，众人的目光都在她的身上汇集。

    整个主席台，就她一个女的！

    而且还这么年轻！

    “好漂亮啊！”

    “听说是我们学姐？”

    “今年才毕业的好像！”

    “这是我们外语系的学姐！”

    台下的学生议论纷纷。

    受学校重视，受省市关注，受千万人瞩目，以及许多镜头对着自己时。

    这样的场景让顾文文生出满满地自豪感，小小的自尊心，得到极大的满足。

    这就是一家品牌公司的力量！

    她觉着自己是幸运的。

    当初如果不是碰到他，她都不知道这几年，自己的人生会是怎样的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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