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“这事还真有些蹊跷了。”黄鸣装模作样地一阵沉思,“什么人如此大胆,竟敢把主意打到一个朝廷命官的头上?” 自然是没人能做出回答的,而他又跟着道:“对了,这些日子,你们家里可曾收到过什么奇怪的书信留言么?比如说问你们要大笔银钱的说法?” “没有,没有任何勒索钱财的书信,要不是李书办到来,我们都不知道二哥竟出了这样的事情……” “这就叫人很是不解了,按理说要是真有贼人对郦二爷下手,总该有后文才是。或者说,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,其实压根就是他自己真回了杭州,只是躲了起来?” “这不可能!我二哥素来方正,岂会如此胡来?” “那本官就没办法了。”黄鸣把两手一摊,意思是自己也无能为力。 “黄县丞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两兄弟顿时沉声问道。 黄鸣却不为所动,依然摊手:“就是这个意思啊,此案本官找不到任何线索方向,最多只能记录在案,却是没法追查。” “你……”郦文誉深吸了口气,才稳住心神,诚恳道,“黄县丞,你可是本县执掌刑狱大事之人,现在本县出了这样的大事,一名朝廷命官被贼人掳劫,你自然责无旁贷……” 郦文言也跟着道:“还是说你因为与我郦家有些矛盾,所以就想公报私仇,对此事不作过问?李书办,你可要为我们做个见证啊。” 那书办勉强一笑,也看向黄鸣:“黄县丞之名,小的在杭州也是有所耳闻的,您可是查案办案的好手,想来这件小案子应该也难不到您吧?还望您以大局为重,帮着找到人吧……” 见对方很是有礼地拱手欠身,黄鸣忙摆摆手:“李书办你言重了,身为本县县丞,本官查案自然责无旁贷。可是,出事却还有几个说道啊。” “却是什么?” “第一,我不知那郦二爷何时来的本县,不知他何时离开的,也不知这些年来他有没有与人结仇,更不知他平日性子行为……什么都不知道,你叫我怎么查? “第二,他的失踪到底是怎么一回事,恐怕到现在大家也都不好说吧?他到底是真出了意外,还是自己躲起来了,也没人敢下个定论。说不好听些,这就叫生不见人死不见尸,你说本官该以何方式去办这案子? “就连个勒索钱财的书信都没有,那就更是连半点线索都不存在了,完全没有查案的思路啊。 第(2/3)页